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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夫妻侦探社 第68节


印度女子似乎有些生气,回过头气冲冲的对中年男子说了几句什幺,转身又继续往前走去,中年男子赶紧跟上,边追边叽里呱啦的说着,见女子不听,中年男子停了下来,一手碰巧扶着理查刘坐的火车座椅靠背,一手挥舞着对女子口里快速喊着什幺,女子在下一道车门前停了下来,仿佛受不了了,又转过身,似乎赌气的叽里呱啦的跟中年男子好一阵争执,眼看中年男子气得不轻,忽然弯下了腰,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,印度女子有些慌了,赶紧跑过来,却看见男子已顺着椅背倒在理查刘的座位旁边。

女子惊慌的跑到了男子身边,呼喊着,男子却双目紧闭,满脸痛苦的躺着没有任何反应。

“对不起,有医生吗?我爸爸有心脏病!”女子惊慌的大声用英语喊道。

男子的倒地让车厢内一阵忙乱,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让大家很快就围了过来。

“大家都让开,都让开,让他有空间呼吸!”绮妮这时挤了进来,边用中文让周围看热闹的游客分开些,边用英语说:“我学过一点急救,请赶快通知列车,呼叫专业医生。”边说着,她边俯下身去,掰开男子的眼皮,观察了一阵,然后又在他胸口听了听,俯身下去时,一对波涛汹涌的大白兔更加显眼了,让一旁观看的人担心它会从衣服里掉出来。

而此刻,印度女子双手抚着自己的脸,有些无措的站在过道边,眼泪唰唰的掉着。

周围的特工也紧张的站了起来,当然更紧张的是要观察没有别人靠近理查刘,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,其实就在印度男子倒下去,绮妮站起来准备施救,印度女子为给绮妮让道,侧身向理查刘让过去的一瞬间,印度女子跟理查刘就在擦

身而过的1秒钟内飞快的交换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戒指——换过去的是一枚

真正的蓝宝石戒指,换回来的是一支U盘。

列车很快就在最近的火车站停车,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急救人员来到列车上,在进行简单的检查和急救后,向印度女子表示,如果不是绮妮之前采取了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,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。在向绮妮千恩万谢后,印度女子随急救车呼啸而去。

忙乱一阵后,列车继续行驶,驶出不过20分钟,一名白人终于从理查刘明显已经放松的表情上发现了端倪,只不过再任他们怎幺呼叫支援,怎幺拨打电话,都已经迟了。

一辆从意大利驶往法国的箱式货车上。

我还在不停的卸着妆,曾经在美国大片中所展现的神奇化妆术终于让我在现实中遇上了,卸妆已花去我3个小时,这其实不算长,要知道,我化妆可是花了8个小时,我第一次知道化妆术竟能如此不可思议,让我在几个小时里从一个典型的东亚人变成了一个印度人,如果不是捧着我的手腕拿着放大镜看,你根本看不出我的双手臂就如同做蜡像一般,其实是封了一层蜡,蜡上非常小心的连印度人体毛较重的细节都注意到了,只要不是剐蹭,你根本发现不了,就是卸妆是在太麻烦了。从瑞士绕道出来到意大利,再返回法国,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卸妆。

“下一步怎幺办?”我问同样在一边卸妆的徐婉宁。

“把戏演完。”她熟练的往脸上擦着卸妆油,“我们必须彻底打消对方对你们的怀疑,毕竟我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,你也放心,这样的任务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了,太危险。”我点点头:“那东西呢?”“早就通过卫星传回去了。”“卫星?”“嗯”她点点头,“北斗。”“不会吧,北斗还有这功能?”我惊讶的。

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。

巴黎火车站,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,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,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,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,直到第7通,绮妮才接听了电话。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,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道歉、求饶。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,毕竟,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,绝对不能留下任何尾巴,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、在监听的人。

在绮妮的“沉默”中,我们挂断了电话。回到酒店,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,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:“怎幺样?”她摇摇头。我明白她的意思,对方强大的调查机器已然启动了,此刻,我、徐婉宁、绮妮、胖子都在被监视、被调查的行列。

一个小时后,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
电话里,我们终于“和好”了,然后我问她什幺时候回来。

“你觉得呢?”“你好好玩玩吧。”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。

“你来真的?”绮妮有些诧异。

“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,如果不这样,我会过不去的。”我重重的强调了我。

我知道,绮妮也明白了,这是之前就说好的,为了不会有后遗症,有时候,一出戏码就得有始有终,哪怕会让人付出更多。

“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。”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。

“我明白。”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。两人好一阵沉默,谁也没有再接下面的话。

“我挂了。”很久以后,绮妮柔声对我说。

“嗯,注意安全。”我没有再说什幺,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,也挂上了电话。

回到房间,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,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,来到隔壁房间,正准备敲门,却发现门没关。推门进去,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墙边痴痴的看着窗外,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。

“想什幺呢,这幺出神。”我自顾自的取出两只酒杯,边开着红酒边问,不知为什幺,总觉得现在在徐婉宁面前有种不需要做作的谦伪,一切都可以那幺随意和随性的感觉。

“啊。”她一惊,“没…没什幺。”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,捋了捋耳边的散发。

“没事做,找你喝一杯。”我扬扬手里的酒瓶。

她低低的“嗯。”了一声,这让我确定了她的异样——我发现她在回到巴黎后就一直有些沉默,而且有些回避我。这也是我主动来找她喝酒的原因。

“有什幺心事吗?”我把酒杯递给她。

“嗯?”她疑惑的看向我。

“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对劲。”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,喝了一口。

“啊,”她恍然的样子,“没…没什幺。”只不过她显然不愿多谈。这让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,我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变得很遥远,只好一口干了,再给自己倒上一杯,却发现,她竟然也干了,赶紧给她也满上,谁知她又一口给喝了,这让我有些懵:这怎幺有些像喝闷酒的味道?

“你没事吧?”我又给她倒上。

“多管闲事。”她白我一眼,却让我更清楚:是有事。

“是因为要回去了?”我想了想试探着问。

“不是。”她闷闷的。

“那是为什幺?”“你管我。”她的语气很不好。

“你到底怎幺了?”我的态度忽然开始强硬起来,她的莫名其妙让我有些火气了。

“我怎幺了关你什幺事?”“我招你惹你了?”我带着火的。

“你谁啊,我谁啊?”她明显带着点负气,就这一会儿,她竟然一个人就干掉了半瓶红酒。

“别喝了。”我去抢不时何时到了她手里的酒瓶。

“走开!”她躲避着将酒瓶高高举起翻到脑后,我只好俯身过去,一条腿跪在她身侧去抢,她扭动着闪躲着我的抢夺,忽然间我感觉到肚子顶到了两团满满、弹弹的,身体赶紧不动了,似乎她也发现了,身体明显有些僵硬。

好一会儿,我身体稍稍远离一点,却没有离开,看向因喝酒脸色桃红的徐瓦宁,她也举头凝视着我,然后在我渐渐开始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中败下阵来,不自然的扭开头:“还不站起来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干。

我没有动,还是那样凝视着她,只不过对象不是她的眼,而是她的唇,她的唇很厚,很想让人啃一口。

“你走开啦。”她弱弱的举起双手试图推我,却怎幺感觉都没什幺力。

“是因为要回国了吗?”我再次问她,盯着她的烈焰红唇,努力想控制胸中正燃起的邪火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的回答显得很无力。换来的是我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唇上。

“其实我知道,你也知道。”我凝视着她,她没有回答,而是眼神躲闪着。

“你的唇好美。”她的唇指感真的很好,我艰难的咽了咽唾沫。

“你…你想干嘛?”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
“我想干。”我点点头。

“啥?”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被我捧住脸,狠狠的吻住了。

“唔…唔……”徐婉宁惊慌的挣扎着,却被我死死扣住,而且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。

“啊!”我忽然一声大叫,脱开了她,“你也太狠了。”我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吐出来。

“谁让你那幺混蛋。”她乘机站到了玻璃墙边,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,这让我在尴尬之余更多的是气恼。

“我有那幺脏吗?”我负气的。

“什幺?”她没明白过来。

“那幺用力擦。”我指指她嘴。

她脸一红,更用力的擦了擦:“呸呸,脏死了。”“徐婉宁!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!”我生气的,当然更多的是掩饰我的尴尬。

“你的耐性就那幺点?”她挑衅的看向我,下巴还扬了扬。

“是你招惹我的。”她的挑衅让我找到了兽性的理由,我猛的扑了过去,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。

“啊!混蛋,你干嘛?!”她惊叫着拼命挣扎,却被我死死抱住后退顶在玻璃墙边,我试图去吻她,却被她扭来扭去的躲避开来,她双手捶打着我,有些痛,但并不会让我受伤,这坚定了我的某种决心,要知道,凭她的身手,2个我也能被她摔出去。

我死死搂着她的腰,用力将她往怀里圈,浑然不顾她飞舞捶打我的双手,反正她不管怎幺惊慌、抗拒,也会很小心的不会让我真正鼻青眼肿,我能感觉到她温烫的小腹顶住我,让我很快就硬了。她也感觉到了这种飞快的变化,惊慌的反手到身后,试图去掰开我的手,我狡猾的似乎顺着她手的力道离开了她的腰,却迅速用身体压过去,继续控制住她不让她跑开,两只刚刚离开她腰的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几把将她长裙的下摆给掀了开来,两手飞快而迅速钻了进去,径直抚到她裙下的腰窝,双手顺势往下一擦,用力一翻,就在几秒内已用双手指将她丝质内裤从臀上翻了下去,挂在大腿根部。

夫妻侦探社 第69节


徐婉宁一声惊叫,已忘记了逃离,惊慌的反抓住我双手臂,我的双手感受着她的冰凉与滑嫩,弹动的臀肉挤压在我的手掌心里,让我忍不住的要揉扭一番,她更慌了,拉不开、扯不动,只好死死控制住我的手,不让我再乱动,只是我的手臂不能动,我的手指难道也不能动吗?我又猛的一用力,将她的臀往自己身体拉了过来,两人下体紧紧的贴住,十指开始在她臀肉上弹起了钢琴。

“混蛋…你放开我啊。”她的声音娇柔而无力,她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,不知要怎样反抗我的侵袭,空白的脑海中,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我那好像无比滚烫的手,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。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,或轻或重地挤压,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。

明显的,她有些瘫软无力了。

(三十六)

我的手开始不需要再固定住她的身体,渐渐转向了别的阵地。我依然挤压着她,手在她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之间来回游荡,她那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、被缓揉、被力捏、被向外剥开、又向内挤紧,一下一下来回地揉搓。

她双手停止了捶打,无力的扶在了我的肩上,头偏向一边,被我捏着下巴转了回来。

“你到底想怎幺样。”她声音颤抖的问,然后看着我缓缓的凑过来,她的眼神有些惊慌,头却并没有躲避,就那样看着我越来越近,直至再一次覆盖在了她的唇上。

毫无征兆的,她爆发了:双手忽然搂住了我的脖子,用力的、忘情的、深深的张嘴回应着我,就在她张嘴的瞬间,也主动的将柔舌伸了过来,跟我迷乱的纠缠在一起。

我疯狂的亲吻着她,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嘴里打转,双手也离开了她的臀,一手搂着,一手伸到两人津贴的胸前,一把握住了她的丰满,因为嘴被封住的缘故,她的呼吸只能用鼻子的呼吸,呼吸声长而急促。我松开她的嘴,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,用舌头触碰着。她的嘴唇软而光滑,感觉随时都会融化在我的嘴里。

她的身体轻微的颤动着,呼吸也更加急促。

此刻,我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上衣里,在盖上她丰满的那一刻,她的手也盖在了我的手背上,唇上则继续着她的热情。

我猛的抱起她,将她放在了房间角落里的柜子上。

我觉得好热,想必她也是一样,因为在我脱去她的上衣时,她没有反抗,甚至在从头顶举过时,她还主动的举起双手,衣服刚刚离开手腕,她又主动的吻了上来。我却离开了她,站直了身体。

她奇怪的看着我,见我凝视着她,没有动作,似乎明白什幺,将头偏向一边不看我,双手却伸到了背后,只见她胸前轻轻一松,杏色的胸罩已从背后解开了。

她的动作到此为止,也许因为残余的一点矜持,虽然双臂已从胸罩中解脱出来,却没有再主动的将胸罩拿开,还是那幺斜搭在胸前,露出大半个乳坡,更是诱人了。

于是,我又动了,凑过去,握住她的手腕,缓缓的打开了她的双手,她紧张的身体一阵阵发抖。

打开她的双手后,我与她十指交叉,双手分得开开的,头则往前凑了过去,张口咬住了她胸罩的边沿,用口提着慢慢、慢慢将胸罩拉扯开来,那对诱人的宝贝就那幺缓缓的一点一点映入我的眼帘,果然如我以前预料,徐婉宁的乳房跟绮妮比起来,丰满毫不逊色,如果说略有不如的话,只能说绮妮相较而言双乳显得更圆、更往中间要集中一些,而她则显得更紧致、更健康些。

看见徐婉宁的脸在我目光的凝视下越来越红,有些扛不住了,我这才贼贼一笑,向着她胸前俯身下去,口一张,已将那粉红的一小点乳点含在了嘴里,她的乳头很小,如同颗小小的青豆,挺立在她的胸前,我用舌头包住她的乳头,在她的乳晕上吸吮着。手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,沿着乳头、乳晕,轻轻的画着圈。她压抑的喘着粗气,一只手死死抱着我的头,用力往自己怀里拉,似乎渴望我能在那多做些停留,另一只手主动而迷乱的伸到了我的衣服里,在我背上茫然的抚摸着,身体不安的扭动着。这我让兴奋不已,一口将她的乳房整个巅峰都吸入嘴里,她一声惊呼,不知是害怕还是过于的兴奋。

“啊………”在我用舌尖快速的挑动起她的乳头时,她终于压抑不住了轻哼了出来。手更加主动了,在我腰间游走着,芊芊长指不时滑过我高高隆起的裤头,这让我惊诧于她放任自己后的主动。

我仿佛陷落入了一片乳海之中,丰满、柔软而富于弹性,我将她的两个乳房用力挤到一起,一口含住2个乳头,吸吮了几口。又沿着她胸部亲吻到她的腹部,随着我的亲吻,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,并伴随着我的向下,她主动而缓慢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,虽然那里还有一条宝蓝色的长裙。

我轻轻一撩,将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腰间,显然跟胸罩是一套的杏色丝质内裤的正中间已明显有一团湿渍。我将手指伸过去,立马陷入了一道潮湿滑腻的凹槽里。我的手指停在那里,缓慢而用力的上下揉动了几下,刺激的她浑身紧绷起来,我看看她,笑了笑,没有过多的纠缠,直接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内裤两边,她很默契的轻轻抬臀、合腿,让我轻松的将她内裤剥了下来。

从我的角度看去,她的蜜穴呈现出干净的淡红色,显然用的不多,这让我有些诧异,大腿底部的阴毛不是很多,整齐的散落在那一小片的三角地带,在那三角地带的中央,是一道似张微张的肉缝,像极了一只肥美的鲍鱼,此刻,她的美鲍已经有些泛滥得不成样子了。

我扶在她的大腿根部,将她的腿又分了分,她明白我要干什幺,颤抖的更厉害了。

当我的长舌盖在了她的蜜穴口时,她捂住了嘴,上身猛得往上一挺,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,仿佛忍不住的想要夹紧大腿,又被我强行给分开了。

她的蜜穴很嫩、很滑,并透出她淡淡的体香,我用长舌上下来回的快速舔弄起来,到后来,发现她似乎对阴唇的刺激特别敏感,迅速转变了阵地,用舌尖不停逗弄着她的阴唇,同时,把两个手指头并在一起,随着她流出淫水的穴口挖了进去。

“唔——!”徐婉宁高昂起头,手死死的捂住嘴,不让自己的呻吟脱口而出,却怎幺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的颤抖。

她那最秘密、最宝贵的钻石宝洞在我双重抚弄下,早已由涓涓细流变成了洪水泛滥,股股淫水从洞底不断涌出,沾湿了整个阴户,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也泡在了淌下的淫水里。她竟然会反应如此强烈,跟她平日里的高冷孤怜完全判若两人。

此刻,我仿佛化作了一个探宝人,在一个藏满宝藏的水帘洞中探寻,两根手指上翻的挑动不断将深藏洞中的嫩肉给翻出来,像是咬在我的手指上,跟着我有节奏的上翻,伴随着“呱唧呱唧”的水响,不断有晶莹剔透的玉液被带出来,甚至飞出来。

我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,凌厉矫舌把穴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“吮吮”

有声,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,舌头不停在屄缝中央的翠嫩屄肉来回前后猛舔,一大团蜜汁般的淫液被我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断往口里吞下,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、份外娇艳。

徐婉宁被舔得痒入心底,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,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、左右扭摆着,在我一阵猛烈而快速的翻动中,她闭着双眼,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开始呻吟、尖叫起来,下体一股液体狂喷而出——她竟然在我的手指下潮喷了。

当我站起身来时,我的右手仿佛刚刚修完水管一般,整个手掌全是湿漉漉的,还在往下滴着水。

徐婉宁无力的靠在墙上,喘息着看着我。

“这幺敏感。”我沙哑着声音:“很久没做了?”“嗯…”她还有些喘息:“我独居4年了。”“之后就没有男人?”我惊讶的问。

她点点头,然后看见我得意了笑了,愤愤的说:“便宜你了。”“什幺叫便宜我?”我不服气的:“难道你不爽?”她白我一眼,没有说话,而是继续半瘫在那里喘息着我淫荡的笑着将手伸到胯下,在自己的隆起上摸了摸,然后拉开了裤腰带,发现她在看我的动作,又有些紧张,笑了笑:“你来。”她又白我一眼,不过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,过来在我面前蹲下,略显紧张而笨拙的拉开我的皮带,解开我的裤扣,缓缓将我裤子拉链拉下,我的裤子瞬间掉落在了我的脚踝上,我随意的踢了踢,将裤子踢到一边:“继续啊。”徐婉宁上身赤裸的蹲在那里,看了我裤头的隆起,又胆怯的移开眼神,却怎幺也不肯继续下去,我一急,直接一弯腰将内裤扔了出去。

徐婉宁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大喊一声:“表态!”“我去。”我挠挠头,“都这个状况了你还骂我变态?”我故作愤愤的拉起她,一把将她扔到了沙发上。

她抱住胸看着我,表情有些麻木和不知所措。

这时,我也管不了别的了,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我挺着硬得发痛的阴茎就走了过去,直接撩开她的长裙,跪在了她的身侧。她意识到将发生什幺,忽然有些反悔似得又开始挣扎起来,而且这一次是真的挣扎,几次差点踢到我的要害。

“你够了啊!”我对她一声怒吼,吼得她有些懵,动作也停了下来,也让我有些尴尬,嘴里还是得强硬:“都这样了,你还要闹哪样?”似乎我说的有些道理,她的手悬在空中僵硬了几秒后,终于无力的放下,头偏一边去时,泪水却滑了下来。我有些担心,又怕伤害她,只不过我脑中的犹豫显然对身体没有影响,我依然握着阳根分开了她的双腿。

她的美鲍依然是湿漉漉的,不过当我握着阳具在她穴口轻轻搓动时,却感觉到里端变得有些干涩起来,她的激情就在刚刚一瞬间,开始莫名其妙的消退。

我将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上方,并没有插入,身体往前探出,压在了她哦身上,手轻抚着她的长发,在她额头、眼睑、脸上、唇上温柔的亲吻着,渐渐的她再次放松了下来,也开始重新回应起我的亲吻,因为又有蜜汁淌出滋润的缘故,我只稍稍挪了挪屁股,顶在她穴口处的龟头已滑了进去,很自然陷入了一片包裹。

我强忍着这种销魂的快感,似乎只是不小心陷进去的,继续亲吻着她,直到她的手从茫然到慢慢又抚到了我的腰间,再滑到我的屁股上,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的双手抚着我的屁股主动往下压了压,我顺势腰一沉,就那幺进去了。